空中布满新型的复合型材料轨道。轨道上是一辆辆车，快到模糊成了丝条灯。最繁华的地段的灯光映红了数公里的夜空。如疯狂光纤灯般舞蹈的各种大号字幕让健康的成年人也得光眩晕。
嘈杂的声音从大楼内外传来，声浪重重如山峦绵延，也如山岳绝高。重复的话语里透露了他们激动于同样看了两个电影。
“幸好……”
“果然只要积攒足够多的钱，一切不利于的事就只是记录下来，岁月绵长，且听风吟，静听花开的声音。
基金会完成的事是对的。打赢所有官司，完成所有善举，做出所有伟业。让法律追求我们而不是我们追求法律。和《创造亚当》里那样，反应了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
……”
“你说第二个？
一有什么事就都曝光，不好。第一个足够改变事态了。那个叛变自由经济的亚尼斯·瓦鲁法基斯说什么信息技术。
明明只要技术，人工智能和能源任意一个突破就能实现循环初次分配，取消货币。而且意识形态考虑只有亚洲适合人人提前和道德彻底一体。
……”
“怎么可能。你看看那第二个电影最后的游行。在他的带领下所有人举着手机对着前方，他们决不屈服。
人的定义域是什么？如果放下手机就能实现，为何放不下呢？也许人的定义里有部分的物品性质的属性。
就是手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