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的勇士们!这次出巡,并不简单是一次于天斗帝国的交往,还有,武魂殿的威仪不容任何人亵渎,尤其是在两大帝国!”
“我们武魂殿不是柿子捏地,告诉我,你们之后,将会怎么做!”
“誓为圣女焚荆棘!誓为圣裁斩愚顽!圣女大人,我们愿意追随于你!”
“好,现在,把这句话记在心里,然后!”
冰氿拔出腰间悬配的精钢宝剑,剑锋直指远处的天斗。
“出发!”
“得令!”
随着冰氿一声令下,骑兵优先冲出武魂殿,向早已清场的街道奔腾而去。
“小氿,妈就不说别的了,只一句话,如果你要是出了任何事,天斗帝国一国之民,都要向你陪葬!”
比比东拍了拍冰氿的肩膀,言语之间没有一点要开玩笑的样子。
冰氿点了点头,向着比比东行了一礼,转身登上了马车。
拓跋希亲自在马车前架马,在确认冰氿坐好后,这才启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武魂城。
一路上,武魂城民众呼声不断,冰氿也热情地来开窗帘一一做着回应。
“你们好。”
民众见冰氿居然回应她们,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那可是武魂殿圣女,比肩两大帝国太子的巅峰人物,居然会对他们做出回应。
要知道,如果换成两大帝国,对太子这么做的话,估计脑袋都要搬家了。
冰氿那一点架子没有的随意感深深刻在了他们的心中。
虽然这看似有些无用,但冰氿知道。
假以时日,这些看似能量最小的平民往往才是最能决定大陆走向的人!
可惜,两大帝国的废物注意不到。
与此同时,武魂殿内,目送冰氿出武魂城的比比东先是笑了一下,随即重新换上了那副冰冷的面容。
回到殿内,她挥了挥手,一道火红的身影立马出现。
“教皇大人,您找我。”
“灵鸢斗罗,我命你暗中保护圣女,如果她要是伤到了,提头来见。”
“是!”
灵鸢斗罗惊喜地回道。
要知道,现在的冰氿可是武魂殿当红人物,只要能跟她搭上线,那未来的功绩她都不敢想。
“感谢教皇大人赐我如此殊荣,属下定不辱命!”
灵鸢斗罗走后,比比东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覆在自己脸上的手逐渐变得冰凉,而她的神情在此时也有些落寞。
愣了半晌,她看看了看周围虽然装饰极为华丽,但空荡荡的教皇殿,轻吟出声。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啊……”
半个月。
冰氿所乘坐的马车属于武魂殿特制版,若是全力加速,三天之内便能到达天斗帝国首都。
可冰氿偏偏没有那么做。
在马车上,她向着跟随的骑士团下了三道命令。
第一道,召集佃农。
武魂城四周,新建八大武魂殿下属城池,开垦出了上千亩的土地!需要人开垦。
第二道,召集魂师。
除了那些宗族特性的武魂外,散修魂师的作用往往比想想地大,而武魂殿,便拿出高于他们自身价值三倍的待遇去收敛他们。
第三道……
当下这个命令时,冰氿看了看旁边堆积起来的大堆信件,耳朵有些羞红。
川吃了口大鸡腿,用满是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喂,你这家伙,这些信明面上就是你和雪清河来往的信件吧,哎呦呦,一口一口小宝贝,你真美呢,你们两个,真的好肉麻呀,嘤嘤嘤——”
冰氿滋了一声,一脚直接将其踹回了昊天塔内。
气地她一阵大骂。
当然,最后冰氿虽然害羞,但也不得不下发这条命令。
公开信件!
她这里有四年来,雪清河给她来的信件。
1289封!
这几乎是每日一封!而且每次的信封都必有一颗鹅蛋般大小的金块。
呵呵,真不愧是“圣女”,真不拿天斗帝国的国库当回事啊。
冰氿将这些信件全部公布了出去,而与此同时,雪清河那边,自己的1289封回信也会按照计划公布出去。
不过不同的是,她这边给自己的是金块,她呢?
虽然每次都想往里面放鸟屎,但比比东不让,只好换成了镶着金线的信封。
抛除所有外在因素的影响,这些信件将会先她们一步到达天斗帝国首都,而在雪清河的运作下,也必定会在整个天斗闹得沸沸扬扬。
当然,星罗那边也肯定知道!
没错,作为大路上三大最顶尖势力,武魂殿圣女和天斗帝国的太子的恋爱信件公开于大众。
那下一步是什么?
联姻!
冰氿就不相信,星罗帝国能做得住!
不过虽然如此,冰氿还是太低估消息的传递速度了。
等到了离天斗城附近的附属城池里,已经有不少人手捧着鲜红的玫瑰花,夹道欢迎她。
欢呼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
“圣女大人!是武魂殿圣女大人吗?我看到了您和我们太子的来信,哇!真的是好肉麻呀!”
“圣女大人愿意和我们天斗帝国太子进行联姻,那必然是我们天斗的福分啊!”
“圣女大人,愿您和我们太子一起永远做一对神仙眷侣。”
“哎……”
听着外面的呼声,冰氿感觉人都要麻了。
但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谁让这一切都是早已计划好了呢。
“圣女大人,前方就是天斗帝国首都了。”
“知道了。”
听到马车外拓跋希的报告声,冰氿扭了扭胳膊,停下修炼,打开窗帘向外望了望。
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
果然,这地方,和她当初在的时候,没有一点变化啊。
土地宁愿荒芜着,贵族也为了保持商品的价格,不让人垦种。
繁华的大街之上,根本没有多少人走动。
因为天斗主城内不允许乞丐进入。
那天斗城外呢?
遍地饿殍?
城门外不让聚集,他们就一起在城外二十里外的破庙中苟延残喘。
只等着上面的大人物来给予他们施舍。
但实际上,一味地忍让和等待,根本换不来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