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玲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挥了出去,一耳光重重地打在了陈默欢的脸上。
陈默欢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她捂着自己的脸,惊愕地看着陶玲玲。在她心里,陶玲玲一直是一个很容易被欺负的女人,还会动手打人?
“你这个贱人,知三当三,还在这里得意洋洋的,你说你父母知道你这副德行,会不会脸都丢光了,还留学生,我呸!我看你学的都是一些什么啊?”陶玲玲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这时,余劲松刚好从门外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陈默欢见余劲松来了,立刻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哭泣起来:“陶玲玲,你敢打我?呜呜呜呜……”
余劲松快步走过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抬手一挥,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陶玲玲的脸上。
陶玲玲被这一耳光打得直接摔倒在地,嘴角鲜血直流,脸上瞬间出现了一大个巴掌印。
“陶玲玲,本来我是来关心你,我发自内心的觉得有点对不起你,想着给你一些补偿,想不到你不知好歹,还动手打我。”
陈默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满含泪水地望向余劲松,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余劲松见状,连忙将陈默欢紧紧地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默欢,别怕,有我在呢。”他的目光落在陶玲玲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
陶玲玲则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她的眼神空洞而凄凉,仿佛失去了灵魂。
她捂着脸,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然后顺着脸颊滑落。
“余劲松,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打我?你忘了当初是谁陪你度过最艰难的日子吗?”陶玲玲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令人心碎。
余劲松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回应道:“别再拿过去说事,现在我爱的是默欢。”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陈默欢依偎在余劲松的怀里,看着陶玲玲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娇柔地对余劲松说:“劲松,算了吧,我看她现在也是挺惨的。”
余劲松点点头,松开了抱着陈默欢的手。陈默欢从他怀里走了出来,站在陶玲玲面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睛微微弯起,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
“哎呀,陶玲玲,你和劲松好了这么多年,肯定下了好多功夫吧,我可能就是运气好,劲松最后才选择了我,这只能说明什么呢?”那声音娇柔做作,任谁听了都能品出几分惺惺作态。
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用手轻柔地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时不时地抬起眼眸,用那如秋水般无辜的眼神看向余劲松。
轻声说道:“自己的男人不再爱自己了,其实也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不是吗?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你也不能完全责怪劲松,对吧。”
婚姻就如同一场漫长的马拉松长跑,起初你们一同奔跑,然而后来你却渐渐力不从心,而另一个人并不会因为你的缘故而停下脚步,因为前方有着更美好的风景和更优秀的人。毕竟,人心总是难以满足的。”
“我看你还真觉得自己当小三当得很成功呢,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缺德,反而如此洋洋自得。
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对空气的污染,是对国家粮食和资源的浪费,社会的败类。”陶玲玲满脸厌恶地说道。
“哼,陶玲玲,你就别在这里故作清高了,你这是愚蠢至极,也难怪劲松会抛弃你。
你现在工作也没有,怀着孩子还保不住,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居然还觉得自己有多伟大,真是可笑到了极点。”陈默欢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陶玲玲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她死死地盯着陈默欢那副虚伪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哼,有些人啊,别以为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能够瞒过别人的眼睛。
靠着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不过只能得意一时罢了。”陶玲玲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不屑。
陈默欢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重新恢复了那副故作无辜的样子。
娇嗔地说道:“陶玲玲,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事实就是你根本比不上我,我和劲松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只是想开导开导你而已。”
陶玲玲懒得再看她表演,转身就准备走进卧室。她深知和这种绿茶之人多说无益,不如远离,眼不见为净。
而陈默欢看着陶玲玲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换上了那副标志性的假笑。
“慢走,不送,记得带上房门!”陶玲玲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默欢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也只是觉得你失去了孩子,好心开安慰你,真的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一提到孩子,陶玲玲的眼底瞬间变得猩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水杯,毫不犹豫地向余劲松砸过去。
余劲松眼疾手快,迅速拉着陈默欢往旁边一闪,杯子如流星般砸向后面的墙壁。
只听见出“砰”的一声巨响。杯子瞬间破碎,碎片四溅,仿佛是陶玲玲破碎的心。
“陶玲玲,你疯了?”余劲松怒不可遏,大声吼道。
陶玲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决绝:“我就是疯了!你这个人渣,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下毒手,我今天跟你拼了!”
她说着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抬起手,狠狠地给了余劲松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