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只有快活与痛苦
翰哥带着华子、于孟浪迹KTV、烧烤摊;昀哲吃了烧烤就跑去网吧上通宵了,还嘱咐于孟他俩跟翰哥好好耍,见世面!莫得烟就去整包好的,翰哥今晚帮了你们忙!我去穿越火线,就不跟你们去浪了,万一等哈儿碰到我二哥,那就死翘翘了,我明早直接去学校。
康灿在龙门山下攒了一堆火,自己藏在羽绒服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月下生烟,心寂寥,战败的他沉寂在深夜的火种里,发着呆、流着泪!柴火是越燃越微光,直至火光熄灭,已是凌晨两点多。寒风呼啸、落魄缠身、步履蹒跚、手指冻得失去了知觉,半吊着。另一只手,揣在羽绒服兜里。医院的灯光零零洒洒,拖着自己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扶着医院大门,嘭~就摊倒在地上了。吓得收费室的医生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了且惊呼:“我的天呐!这大半夜的要吓死个人啊!”一时没缓过神的收费室姐姐凌乱的头发站在办公桌旁愣了两三分钟,一看大厅——一个浑身沾满了泥巴、草叶、脏兮兮,一只冻得绯红的手,急诊科值班王主任,带着同事推着床位,把康灿谨慎的放上床从电梯上了到了住院部二楼
主任:“你们有哪个认得到这个娃儿不哦?看起好造孽!搞不好又是中学的打架了嘛!管他妈的哟,先给这娃儿安排床位,除了左腿右手其他都没啥大碍!就是昏过去了,该挂药的就挂药!明天去学校问老师,通知家长回来陪护,这不住院是不可能的了,先观察哈子。这些娃儿是咋起的安?这么叛逆?不好好读书,一天净整些让妈老汉糟心的事情,你们说要是他们妈老汉看到这情景,会咋样?也不晓得学校一天是咋管理的,嗐~!”
护士:“唉~,主任啊,真的有必要结婚吗?生娃为了啥?我的娃一定要给他树立正确的三观,算了,还是别结婚了,那样会很累!”
寂静的夜,惨白的月光散漫人间;一场梦境退去,旭日东升。
氧气瓶里咕噜噜的造氧声合着病痛患者“哎呦~、哎呦~”的呻吟在空中飘荡着
昀哲和他的小伙伴们光明正大的回到了学校上早自习;十二班班主任查课发现康灿的位置空起的莫得人,敲了敲窗叫了同桌出来向同桌了解情况——昨晚康灿有没有回宿舍睡觉不?那家伙是不是又打牌这哈儿还没睡醒?还是溜出去泡网吧没回来安?同桌支支吾吾的,脑壳还有些蒙。
康灿同桌:老师,你啥子意思?你是在问我,康灿为啥没来上自习吗?昨晚下自习了还看见他回宿舍了的哇。至于有没有打牌、上网,这我就不晓得了,我睡的早。你问问他们其他人安!
班主任:“对呀,我就是再问你重复了我的内容,不够清楚吗?那你进去,喊他上铺的出来!”
同桌走到上铺室友敲了敲桌子:“不要点头(打盹)了班哥喊你出去!一个哆嗦,听到班主任来了瞬间神经都绷紧了!”
班主任:“昨晚康灿是不是在我离开宿舍半夜三更的飞檐走壁了?之前有没有人找他?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万一出了啥子事那就麻烦了。你不要怕被报复!
这些事情即使有肯定在他们私下计划好了的哟,我这纯属圈外人,有事你得找警察,他们回宿舍他们都很正常啊,上铺同学答道。
班主任:“能找警察,我问你干啥子?那你进去继续自习!”
说完班主任也就离开了!
八点整,教务处张主任接到医院电话:“张哥,你们有个学生娃儿昨晚出事了在医院躺起的,你们来医院办哈入院手续”张主任气定神闲地回答:“好,我知道了,我马上来,你先不要伸张。”挂了电话就通知了十二班陈老师,他们箭步赶往医院!
两个老师碰面后不约而同的问对方:“这是闹的哪样?”
陈老师:“这狗日的是啥情况?我今早查课发现没人,咋这哈儿就躺医院了!这他妈的真的是......晦气!靠!”
张主任:“你骂他了?体罚他了?还是他又惹了谁了?人家报复他了?那娃儿那个脾气真的莫法摆了!但愿欧阳校长还不晓得这事情!没查清楚先不要说出去对学校影响不好!”
匆忙赶到医院的两位老师,张主任气踹嘘嘘见到他的小伙伴王医师,张主任上气不接下气的问王医师:“这...娃儿...现在...啥样子的!有咩有啥大问题?日妈的,莫要死求了,那就求了!我这饭碗不保了?身体素质不行了,给我来杯水安!”
王医师说:“看他这p样子,搞不好嘛昨晚上打架了!手杆是吊起的、腿杆也有一只受重伤,现在只能输液补充一些能量,你们去把入院手续办了,才好做下一步检查,我个人觉得有必要通知家长回来陪护,就现在这情况搞不好要做手术哦,他现在读哪了?”
张主任:“锤子,不到迫不得已,坚决不要通知家长,家长撵起回来哒的话,还不得把学校跟医院闹个天翻地覆啊!高二了!这件事你千万要做好保密工作哦!不能在传播到第三个学校工作人员了!你给同事们说哈子!这事情真的不开玩笑!等哈儿我去缴费,该检查就检查嘛!这被他妈的坛子时了!我觉得你有必要给医院沟通哈子,开个紧急会议,招呼哈子莫传出去!”
王医师:“你有没有想过,即使医院封闭消息,你能保证参与昨晚打架事件的人、街上的人、不讨论吗?你慌个啥锤子嘛!你是没看到昨晚那个现场啊,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恶毒、那叫一个狠啊!浑身就跟在哪茅坡上滚了一样,我昨晚检查伤情时初步判断手指估计是断了要上钢板,腿骨估计也求了!你快去缴费哦,这也晓不得要昏迷好久才醒的到!这他妈不是一般的能忍啊!先给他上消肿止痛的药,等他醒了就去给手杆腿杆拍片子!你越是害怕面对见到他家长,或许天老爷就越是要捉弄你勒,所以平常心对待哈~!”
张主任:“背他妈的坛子时哦~,那先这个样子,我中午还有课,等他醒了你给我电话,我们在这等起也没意思,不能旷课,避免怀疑,能瞒一天是一天!学校我回去给班上的同学做工作。”
第二周星期四晚八点,在深夜倒下的康灿也在黑夜里睁开了眼——眼前一亮,空中挂着点滴,床头柜上的仪器滴嘟~滴嘟~的在工作,病友的造氧瓶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正准备去摞动身子时才记起左腿跟右手都受伤了,这受伤的部位都有些麻木了,只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依然不敢用声音表达疼痛!伴随着几次急促地深呼吸得以忘记疼痛。看着眼前这一片空白,拌了拌嘴,嘴唇很干燥,舌头是苦的,看了看左右的床头柜,左手边的床头柜上有瓶贴了便签的矿泉水:“娃子,输液久了就会想念矿泉水。”
康灿觉察到一个陌生人的温暖,奋力的把自己的身体蠕动到床头坐起来。喝了两口迷茫的水,又缩进被窝一个人独自发呆时而跟自己的灵魂对话:“一身傲骨却败给了一支没有眼睛的钢管,还无奈哼唧了两声!两个病友窗边都躺着陪护,自己床边只有一张有温度的纸条,成也康灿败也康灿啊。”
睁眼看着天花板,闭上眼放空自己,低落的情绪在短暂的时间里就再次康灿拉进了梦里。
周五早上快要上班了,康灿已经早早的悄悄地醒来了,想要起床去买些早饭,正要起身被临床病友家属发现了,就连忙过来扶他起床,那大哥好奇的问:“老弟啊,你这是咋子了?伤得这么重。你妈老汉也不回来照顾你啊?是不是为情所伤啊?需要早饭不?你这都昏迷一周了”康灿听到自己昏迷了一周后就愣住两三分钟还有礼貌地跟大哥道谢:“大哥,谢谢你的帮助。暂时不要早饭,莫胃口,谢谢。”八点半,医生就开始查房了,王医师看见康灿坐起来了就问他:“要不要早饭?还疼不疼?我办公室多一份,你给你班主任打个电话喊他来!”康灿摇了摇头,并没有勇气去面对老师。这液瓶也空了。给我拔了吧。手都没有知觉了!
王医师:“你娃还晓得没知觉啊?我先通知你老师来照顾你......‘张主任,这娃儿醒了,我这哈在查房!你弄了就过来哈!’”康灿吓得脸色骤变!心跳加速,不祥的预感加快了心跳速度!我该咋办?我该咋办?我该咋办?无法安抚自己忐忑的内心世界,王医师给他检查了腿跟手,有明显的消肿迹象!然后给他活动了哈子健康的部分!叮嘱他:“受伤的手跟腿你可以暂时不用活动,好心的活动活动健康肢体,你都睡了一周了,总睡好了耶?我去检查其他房间了”等你老师上来!
张主任拧着着早饭跑到了医院跟康灿边吃边聊。
张主任:“你准备咋跟你妈老汉交代这事情喃?还要做手术!你这是咋起的嘛,为啥就成了这样子了?学校要高层要是知道了这事情,不开除你也要给你处分!你说你,整的这是啥子事嘛!嗐~!我也是遇得到你哟。”
康灿:“老师啊,你想打想骂就发泄出来吧,都是我咎由自取。这个样子嘛,你来打这电话,就说我住院了,伤得很重具体的回来再说。以我妈老汉那性格,我打过去可又是一场血战!”
张主任:“你为了啥子事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呢?你还这么年轻!你既然这么害怕你妈老汉要揍你,那你为啥子还要去干架呢?你不要给我说你是从上铺摔地下了哈。搞得那么莫认识!那你把电话给我,我来说!”
康红伟正在太原的工地忙前忙后敲打着木板上的钉子,苗玉给康红伟打着下手,工地的打铁声、工友们高嗓门的摆龙门阵的声音掩盖了手机的户外模式,直到中午饭点了工地稍微安静了,康红伟发现有十个从家里打去陌生没接号码,打过去就简单问了几句:“住院好久了?现在花了多少钱?我把钱转给灿娃子取了给你嘛”没等到老师的回复电话没电了。
晚上十点半,康红伟跟苗玉下班,走在路上拨通了老师的电话:“张主任,你好,实在对不起,中午那哈儿莫电了。对不起,灿娃子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这哈儿又打扰你休息了。谢谢你在医院照顾他,费心了,谢谢你哈。他是身体体不舒服还是跟别个打架住院了!唉~我咋养的那好起的东西,唉~!不晓得造的哪门子孽哟~,那么大的人了莫得哪一天让人省心的呀!老师啊,苦了你了。子不教父之过啊,深感惭愧啊!”
张主任:“我这莫得事哈,主要是他伤的还是有些严重,有的部位可能要做手术,就看你啥时有空回来陪护,电话里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这叛逆期的娃调皮也很正常,只是他这情况有些反常啊。医生说的尽快安排手术,学习任务也很重要。”
康红伟“那行嘛,我看明天买得到机票不嘛,就回来,提起这哈麻皮真的头痛啊!”
周六的下午七点半,苗玉就回到了歧坪,买了一些住院的日用品,就跑去医院了。康灿看见妈回来了,就装睡,苗玉跟老师见了面打了招呼,给老师塞了一个红包并当面道谢,老师也起身拒绝红包,推推攘攘地就把康灿闹醒了,病友们就给苗玉打助攻:“哎呀,老师些,你们就收下嘛,你帮娃儿垫了医药费,还照顾他,挣钱都不容易!揣起、揣起。”待安静下来后,康灿就微弱的喊了妈:“妈,你咋回来了?”苗玉:“咋的?你想你老汉回来啊?你老汉回来可能会把你腿脚都给卸了!我们一天在工地累死累活的为个啥?你一天在家里又在干啥?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宋江河捅个洞!你自己看看这个X光,越说越来气,气势汹汹的走到床边就赏了康灿一巴掌,康灿脑壳嗡嗡响,又蒙了,头扭向了窗外,泣不成声!”你还有脸哭,你咋不死了算求,苗玉坐在椅子上也哭了。
医生、老师、病友都劝康灿妈妈,他青春期不犯浑,啥时犯浑嘛,不要生气了,这不医生在这的嘛,都会好起来的!医生给苗玉拿了纸巾擦眼泪,苗玉伤心欲绝,纸巾擦拭着悔恨的泪水,还不停地抽泣着,起身纷纷跟老师、医生微微弯下身子并双手握住他们的手以表对他娃儿的救命之恩。
招呼老师、医生,我们到外面聊几句。
晚上,苗玉带领老师和医生以及他们各自的家属相约在吕昀哲二哥在歧坪街上开的重庆天赋火锅店。买了烟,散了红包给各自的爱好者,答谢他们的帮忙。苗玉就举起了杯中的饮料,跟在坐的当事人娓娓而谈!暖色的灯光打在翻滚的锅里,咀嚼着脆爽热辣十足的毛肚、血红的麻辣牛肉还裹着一层严严实实、厚厚浓浓如朱砂般赤红的辣椒粉,欲望如泥石流般迸发,锅里佳肴滚来飘去,油脂如鱼跃龙门般势态。
细斟慢饮、酒足饭饱后大家闲庭信步到了学校门口,苗玉同医生纷纷跟老师道别后与同医生夫妇去往医院,医生回了宿舍。
苗玉在医院安静的食堂坝子给康红伟交流了现在了解的情况,就是怀疑灿娃子是翻墙、栓了几床毯子吊窗子碰嘁出去跟人家打架了!
康红伟懊恼的吼道:“养的这活仙人,咋块哟?唉~,老子一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白日夜晚的给他挣钱,他在屋里无法无天了!为了啥要去打架嘛?总有个原因嘛,平白无故的就干架?是他妈个疯子啊!一天胀饱哒呀,要是在老子跟前,嗯是想两榔头敲死他狗日的!算他妈卖劈了,咋块就成了这个起码子样子了哦。是不是我们上辈子没积德哟,造化弄人啊!”
手机听筒都在震动!
苗玉:“你吼啥锤子嘛,一天就只晓得吼!人躺的那儿了,吼解决得了问题不!你一天一天得,还要惯不?一天一天得还要把‘管他的’挂在嘴边不?这哈儿在这瞎着急,有个求用啊!我明天去找校长摆哈子,看看学校咋解决这个事情!娃儿在学校出了事,总不能不了了之嘛!”
苗玉康红伟在怒火中结束了交谈,板着脸又转战康灿的病房,康灿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开腔喊妈。
苗玉:“康灿,这是给你带的饭,赶紧给老子吃!”
康灿一脸疑惑的看着苗玉:“你们吃的重辣吗?火气还这么大!我明天不做手术了?”
苗玉:“要求你管!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老汉一个人在工地做那么多活路,你还不让我们省心,这哈又要抄心你,还要抄心工地,要拿钱请别个做了。我们咋养了你这起的人哦!我的老天爷呀!你老汉在工地气我、你在家还不让人省心,我这命咋就这苦哟!你咋没疼死安?”
说着说着,这娘俩委屈巴巴的又哭了起了!嗐~!
凌晨两点的雨零零散散的开始变得稠密、急躁!雨落在窗台,敲醒了睡眠不好的苗玉,这天老爷也在可怜我们这一家人吗?哭得这么伤心欲绝、生无可恋!她悄悄地起身,站到康灿右手边,凝视着右手他中指,心如刀绞!泪水再次决堤!
康灿在梦里忏悔:“妈,我对不起你跟老汉儿,我不该冲动!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娃儿的行为,也低估了他的社交圈子,那天早上也正是巧合,在寝室里倒水,正好就泼在那个娃儿身上了!上课他来班上找我了,那天晚上就成了这哈的样子了!”
苗玉拖着疲惫的身子趴在床边,等待这黑夜里的折磨。
星期天早八点,一切准备就绪......王医师、张主任、陈老师、苗玉来到了医院,把康灿推进了四楼手术室。
苗玉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跟康红伟打电话,康红伟秒接:“这哈刚进手术室,你今天没上工地吗?昨晚请老师、医生吃了饭、灿娃子也承认了打架,昨晚上说梦话跟我们道歉!”
康红伟:“一哈儿就上工地了!你吃饭没?你去找校长没喃?”
苗玉:“明天去!今天星期天!”
他们在外面等了两小时,手术室的指示灯熄了。
两个老师想着打个道别的招呼就去打麻将了,苗玉就叫住他们讨论了这个事情该谁负责!
苗玉:“感谢两个老师在康灿住院期间的照顾,现在手术也做了,我们还是商量哈子这个事情该由谁负责?”
陈老师:“阿姨,你这话是几个意思?还要找我们赔钱?”
张主任:“苗大姐,你是不是觉得把娃儿放在学校,你们做家长的就可以撒手言欢啊?”
苗玉:“那我跟他老汉再商量哈子嘛。好说好说。”
既然老师要走,那我跟你们一路吧,老师送到了学校门口,苗玉就找了一家广告制作商店,做了一条横幅。
星期一正好是赶场的日子,早上八点整,苗玉就跑去歧坪中学门口拉着一副黑布白字的“黑心学校包庇老师”的横幅,吼着我要见件校长,引起了路人的关注,保卫科急忙组织了人,没收了苗玉横幅,把他请到了保卫室,校长路过视而不见,走到教学楼就给保卫科的下通知,邀请苗玉到办公室详谈,苗玉说了情况,校长又通知两位老师到办公室描述自己了解的情况!
校长:“苗女士,你先喝点热水,天冷。我对你家孩子的遭遇深表歉意,我们校方管理方面的疏忽,导致康灿同学,深受重伤,愿意与家长共同面对这个问题,赔偿你一定经济损失,工地应该也很忙吧,你呢先回工地,这两位老师就暂停职务,学校党组织会对这次恶劣斗殴事件严肃处理。这期间就让这两位老师去照顾康灿,直至他出院,然后校方跟你们平摊住院费,你看咋样?”
苗玉:“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嘛,你们两位好好的学学校长。我暂时就不走了!康灿才做了手术,两个大男人哪会照顾人!”
送走苗玉后,欧阳校长雷霆大怒!轻轻地关了门,把桌子拍遍!盖碗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盖子流转到地上碎了!遇到这种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哈~?你们可以啊~,不想要这份工作了?还是胆儿肥了?校长的怒气把隔壁办公室的老师惊动了,百叶窗遮住了视线。
校长无奈的指了指张主任陈老师吼道:“你说你们是咋个办事的?安!这事没完!”
又怒斥道:“你们的脑壳去哪了?你们先回去收拾好心情,该上课的上课!”
张主任陈老师,像极了一条丧家犬,落魄的离开了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