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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梧桐树下开外挂,才女速成靠作弊(1 / 1)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那点刺骨的凉意非但没能让张立红(或者说张玉姝)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反而像给滚油里泼了瓢水,滋啦一声,炸得她更加不管不顾。她一把推开试图给她套上软底绣鞋的绿翘,几乎是扑到那面沉重的紫檀木雕花立柜前,粗暴地拉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色衣裙,绫罗绸缎,流光溢彩,晃得她眼晕。

“月白!那件月白的呢?!”她像只没头苍蝇在里面乱翻,昂贵的丝帛在她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在下面第三层!娘子!您慢点!”绿翘急得跺脚,连忙蹲下身,精准地捧出一件叠放整齐的素色衣裙。

展开一看,果然是那件月白色的齐胸襦裙。料子是顶级的吴绫,轻薄如烟,入手温凉柔滑,裙摆上用极细的银线绣着疏疏朗朗的折枝玉兰,不显山露水,却自有一股清雅高华的气韵。这绝对是原主“清冷才女”人设的战袍!

“就它!”张立红眼睛一亮,三两下就把身上那件舒适的寝衣扒拉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抓起那件月白襦裙就往身上套。动作之迅猛,吓得绿翘倒吸一口凉气,慌忙上前帮忙。

“娘子!您慢些!这系带……这束腰……”绿翘手忙脚乱,既要配合她火急火燎的架势,又要保证这身价值不菲的衣裙不被扯坏,额角都急出了汗。

张立红却不管这些。她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那根名叫李昀的救命稻草!什么矜持,什么才女人设,在即将到来的、公开处刑般的赏春宴面前,统统见鬼去吧!她只求速成!只求开挂!

一番兵荒马乱,总算把那身月白襦裙套好。绿翘手脚麻利地为她挽了个简约又不失精致的堕马髻,斜斜簪了一支点翠蜻蜓步摇,长长的银丝流苏垂在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脸上薄薄敷了一层珍珠粉,点了淡粉口脂。镜中人眉目如画,一身素雅,清丽绝伦,偏偏那双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格外明亮的杏眼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孤狼般的狠劲,硬生生冲淡了那份清冷,添了几分鲜活甚至……凶狠?

“行了!快走!”张立红对着镜子最后确认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往外冲。绿翘慌忙抓起一件同色系的薄纱披帛追上去,一边小跑一边给她披上:“娘子!您等等!世子殿下此刻……此刻不一定在府里啊!”

“不在府里就去他书房堵!去他卧房门口蹲!”张立红脚步不停,声音斩钉截铁。此刻她脑子里没有男女大防,没有王府规矩,只有“作弊”和“保命”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疯狂闪烁。她认准了方向——几天前李昀离开时走的那条回廊——闷头就冲。

王府的回廊九曲十八弯,雕梁画栋,景致移步换景。张立红哪有心思欣赏,她像一头闯入瓷器店的蛮牛,凭着直觉和一股豁出去的莽劲,在绿翘心惊胆战的指引下,横冲直撞。路上遇到几个洒扫的仆役和端着托盘的侍女,都被这位张娘子风风火火、一脸“挡我者死”的气势惊得慌忙避让,垂首行礼,大气不敢出。

终于,绿翘指着前方一座掩映在几株高大梧桐树下的清雅院落,小声道:“娘子,前面就是世子殿下的‘静思堂’了。”

静思堂?张立红脚步一顿,抬头望去。院墙不高,露出里面青瓦白墙的建筑轮廓,飞檐翘角,显得格外素净。院门外守着两名身着玄色劲装、腰挎长刀的护卫,身姿笔挺如松,眼神锐利如鹰,一看就不是寻常家丁。

张立红的心跳又开始擂鼓。她强迫自己停下脚步,扶着旁边一株梧桐树粗壮的树干,大口喘气,试图平复一下过于急促的呼吸和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梧桐树宽大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光点。

“呼……呼……”她深呼吸,努力把脸上那副“要杀人”的表情收起来,试图挤出一点温婉、一点柔弱、一点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绿翘也赶紧上前,替她整理好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的披帛和鬓角。

“来者何人?”一名护卫上前一步,声音沉稳,带着公事公办的威严,目光在张立红脸上扫过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张氏玉姝,求见世子殿下。”张立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轻柔,带着点病后的虚弱感。她微微垂下眼睫,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配合着那一身月白衣裙和略显苍白的脸色(一部分是吓的),倒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病弱感。

那护卫显然认得这位最近颇受世子“关照”的张娘子,又见她姿态放得极低,神色稍缓,抱拳道:“请娘子稍候,容属下通禀。”转身快步进了院门。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张立红攥紧了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能感觉到护卫探究的目光,也能感觉到绿翘在她身后紧张得微微发抖。梧桐叶的沙沙声,此刻听来也像是催命的鼓点。

就在她快要绷不住,准备不管不顾往里冲的时候,那护卫出来了,侧身让开道路,躬身道:“世子殿下有请,娘子请随属下来。”

成了!

张立红心里一块巨石轰然落地,差点喜极而泣。她强忍着激动,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尽管脚步还是快了几分),跟着护卫走进了静思堂的院门。

院内景致果然如其名,清幽雅致。几竿修竹,一方小小的莲池,几块形态各异的太湖石点缀其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种清冽的松雪气息。

护卫引着她走到正房门口,并未进去,只躬身示意。张立红深吸一口气,自己抬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雕花木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墨香扑面而来。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却异常简洁。靠墙是巨大的、摆满了线装古籍的书架。临窗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案上笔墨纸砚齐备,镇纸压着几张写满字的宣纸。窗边放着一张铺了青玉席的矮榻,旁边小几上煮着茶,水汽氤氲。而她要找的人——世子李昀,就随意地坐在矮榻上,并未看书,也未写字,只是拿着一方素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那支通体无暇的羊脂白玉箫。

他今日只穿着一件家常的素青色圆领澜衫,腰间松松系着玉带,少了平日的华贵威严,多了几分闲适慵懒。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勾勒出他侧脸完美的轮廓和修长的脖颈线条。那专注擦拭玉箫的姿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和……禁欲感。

张立红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了他那微微凸起、随着呼吸轻轻滑动的喉结上,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美人受”、“清冷攻”、“喉结控福利”的弹幕!刚才强装出来的病弱温婉差点破功,她赶紧低下头,掩饰住自己那过于“灼热”的眼神。

“玉姝……见过世子殿下。”她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福礼,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尾音却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昀擦拭玉箫的动作并未停下,甚至没有抬头看她,只淡淡应了一声:“嗯。”那声音清越依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距离感,仿佛她只是空气。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丝帕摩擦玉箫的细微声响,以及张立红自己如雷的心跳。她僵在原地,准备好的开场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刚才在梧桐树下的那股豁出去的狠劲,在李昀这份不动声色的冷淡面前,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巨大的尴尬和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怎么办?直接说“殿下救命我不会写诗”?还是跪地抱大腿哭求?好像都不太对……原主那清高孤冷的人设也彻底崩了……

就在张立红快要被这沉默的威压逼得窒息,额角冷汗都冒出来的时候,李昀终于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将玉箫轻轻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然后,他缓缓抬起了眼。

那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如同浸在寒潭中的墨玉,精准地锁定了她。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伪装和仓皇。

“张娘子抱恙在身,不在‘听雨轩’静养,”他开口,声音依旧温润,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如此急切地寻到我这‘静思堂’来……”他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在她身上那件清雅出尘的月白襦裙上扫过,最后落回她强作镇定却难掩慌乱的眼眸上,“莫非是……梧桐枝太高,凤凰飞得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轰!

张立红的脸颊瞬间爆红!他果然记得!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在逗她玩!那句“凤凰栖梧桐”简直成了她的催命符!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看穿的窘迫感让她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什么策略、什么才女人设了!去他的弯弯绕绕!老娘摊牌了!

“殿下!”她猛地抬起头,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上前一步,声音因为激动和破罐破摔的决绝而拔高了几分,带着点豁出去的哭腔,“我……我不是来歇脚的!我是来……来求救的!”

李昀眉梢微不可察地一挑,似乎没料到她如此直接,琥珀色的眸子里兴味更浓,身体微微后靠,换了个更放松的坐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求救?娘子何出此言?”语气依旧平淡,但那微微拖长的尾音,却像是在鼓励她说下去。

“赏春宴!”张立红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音,“永嘉长公主的赏春宴!我娘……不,母亲让我必须去!可是……可是……”她急得原地跺了跺脚,月白的裙摆荡起涟漪,“我……我落水之后……脑子……脑子好像进了水!真的!那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我全忘了!忘得一干二净!连自己的名字怎么写都快不记得了!”

她一口气说完,胸膛剧烈起伏,因为激动和紧张,眼圈都微微泛红,像只被逼到绝境、炸着毛的小兽,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悲壮的坦诚,直勾勾地望着李昀。那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哀求:帮帮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绿翘在后面听得魂飞魄散,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娘子!娘子您怎么能……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出来啊!还是对世子殿下!

李昀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如同投入了石子的深潭,清晰地漾开了一圈圈名为“震惊”、“荒谬”和“极度有趣”的涟漪。他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写满了“我是草包别拆穿我”的绝望,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双漂亮杏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毫不作伪的恐慌……

几息之间,那震惊和荒谬感,最终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浓郁兴味所取代。他甚至低低地、愉悦地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越动听,如同玉珠落盘。

“忘了?”他重复着这两个字,身体微微前倾,手肘随意地撑在小几上,修长的手指交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完全颠覆了他所有认知的“长安第一才女”,“忘得一干二净?连名字都忘了?”

张立红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却只能硬着头皮用力点头,眼神无比真诚:“真的!比真金还真!殿下您要是不信……不信我现在就给您写个字看看?保证……保证让您大开眼界!”她说着,目光已经瞄向了书案上那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紫毫笔。

“不必了。”李昀止住笑,声音里依旧带着未散的笑意,但眼神却变得深邃而专注,如同在审视一件极其有趣的谜题。“本王……信你。”

信……信了?张立红有点懵,这反应……是不是太顺利了点?她准备好的“当场表演鬼画符”的环节还没用上呢!

“那……那殿下……”她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小火苗,期期艾艾地问,“能……能帮帮我吗?就……就赏春宴那一次!我保证!只要混过去!以后绝不给您添麻烦!”她举起三根手指,努力做出发誓的样子。

李昀没有立刻回答。他重新拿起小几上的玉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温润的箫身,目光却一直落在张立红那张写满紧张和希冀的脸上,像是在权衡,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生动的表情。

室内的空气仿佛再次凝滞。只有煮茶的小炉里发出轻微的咕嘟声。

张立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就在她快要被这无声的审判逼疯时,李昀终于再次开口。

“帮……倒也不是不行。”他慢悠悠地说,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如同狐狸看到了心仪的猎物,“不过,本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您说!什么条件都行!”张立红想也不想,立刻接话,语气急切得像是怕他反悔,“只要我能做到的!”

“很简单。”李昀唇角勾起一个堪称完美的、温雅又带着一丝邪气的弧度,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如同在品鉴一件稀世美玉,“本王帮你度过赏春宴这一关,保你‘才女’之名无虞。作为交换……”

他顿了顿,欣赏着张立红瞬间屏住呼吸的紧张模样,才缓缓吐出后面的话,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从今日起,直到赏春宴结束,你,张玉姝,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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