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录音曝光!林婉如终于失控了!(1 / 1)

宴会厅的投影仪蓝光在沈清棠指尖跃动,她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林婉如的声音像根淬毒的针,刺破了满室的寂静。

“只要这次能让她背上盗窃罪名,沈家就没人再信她。”那声音裹着阴恻恻的笑,混着玻璃杯轻碰的脆响,清晰得像是有人贴在耳边说话。

最先炸响的是二伯母的倒抽气声。

她手里的红酒杯“当啷”砸在托盘上,琥珀色酒液溅在真丝裙上,晕开团暗红的血渍。

“至于那个孩子......”录音里的停顿像把钝刀,刮得人后颈发凉,“等她坐牢后自然就没用了。”

满厅哗然。

穿墨绿旗袍的三姑太扶着雕花椅背直喘气,几个表少爷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连向来端着的沈家长房堂哥都捏皱了袖扣。

赵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沉得像块铁:“林夫人,这个‘孩子’是指谁?”

苏若雪原本瘫在地上装柔弱,闻言猛地抖了下。

她染着蜜桃色甲油的指尖抠进地毯,原本泛红的眼尾瞬间褪成惨白,连假哭都忘了装。

林婉如的脸比她更白。

她扶着主位椅背的手青筋暴起,腕间翡翠镯子硌得皮肤发红,却像没知觉似的,突然拔高了声音:“那是私事!

你们没资格问——“

“我有资格。”沈清棠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每一声都像敲在林婉如心口。

她垂眸望着瘫在地上的苏若雪,唇角勾起的弧度比刀尖还利,“苏小姐,需要我替你说吗?”

苏若雪的喉结动了动,像条被掐住脖子的鱼。

“三年前,你在私立医院妇产科签了份《放弃抚养权声明》。”沈清棠的声音甜得像含着颗糖,“当时你说‘未婚先孕太丢脸’,可你不知道吧?”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林婉如骤缩的瞳孔,“那家医院的监控坏了,但护士站的登记册没坏——孩子的父亲那一栏,写的是沈氏集团二公子。”

“啪!”

主位的红木椅被踹得倒退两步。

沈明远拍着桌子站起来,脸涨得紫红:“清棠!

你胡说什么——“

“爸别急。”沈清棠歪头笑,“我还没说重点呢。”她指节抵着下巴,像在回忆什么趣事,“那个被苏小姐‘丢脸’掉的孩子,是您的亲孙子。”她忽然提高声音,“是沈家真正的大少爷!”

满厅死寂。

三姑太的珍珠项链“哗啦”断成一串,滚得满地都是;二伯母扶着胸口直喘气,妆都哭花了;连向来稳重的赵律师都瞪圆了眼,公文包“咚”地砸在地上。

林婉如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抄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砸过来,瓶口擦着沈清棠鬓角飞过,“砰”地撞在墙上,碎成满地晶渣。

“你胡说!

你这个野种!“她踉跄着扑过来,指甲恨不得戳进沈清棠眼睛里,”当年若雪才十七岁,怎么可能......“

“十七岁?”沈清棠侧身避开,声音陡然冷下来,“那我帮林姨回忆回忆——三年前三月十五,您让司机老周送苏若雪去的仁爱医院,对吧?”她从包里抽出张泛黄的纸,“这是医院调档的出生证明,父亲栏写着’沈明远‘?

不,不对。“她眯眼笑,”是’沈明远之子沈昱‘——您宝贝儿子的名字,林姨不会忘了吧?“

林婉如的动作僵在半空。

她望着那张纸,嘴唇抖得说不出话,突然转身抓住沈明远的胳膊:“明远,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够了!”沈明远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跳得吓人。

他盯着地上的苏若雪,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雪,你说!”

苏若雪抖得像片落叶。

她望着林婉如,又望着沈明远,最后突然捂住脸哭起来:“爸,是我错了......当年我被人骗了,我不敢说......”

“骗人?”沈清棠嗤笑一声,“骗你的人,该不会是林姨的远房侄子?”她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甩在桌上,“这是三年前七月,你和那个‘骗子’在马尔代夫的合影——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是林姨让老周从您收藏柜里拿的吧?”

林婉如突然跌坐在地。

她盯着照片里那抹熟悉的表链,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沈清棠弯腰捡起一片水晶渣,在指尖转了转:“林姨以为,只要把真少爷送走,就能让苏若雪名正言顺当沈家千金?

可惜啊......“她望着林婉如涣散的眼神,”您算漏了老周。“

角落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老周不知何时退到了走廊口,背挺得笔直,像尊守了三十年的老门神。

他望着宴会厅里的乱象,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钥匙——那是当年沈夫人临终前塞给他的,说“若有一日清棠受委屈,就把这个给她”。

沈清棠的目光扫过老周微颤的背影,又落回林婉如身上。

她把水晶渣扔进垃圾桶,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林姨,您猜老周藏了多少秘密?”

林婉如猛地抬头。

她望着老周的背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沈夫人握着她的手说“婉如,我信你”,而她亲手把安眠药放进了那碗参汤里。

老周在走廊里站了会儿,终究转身往偏厅去了。

他知道,有些话,该说的时候到了。

老周的声音像块沉在深潭底的石头,砸破了满厅的喧嚣。

他扶着门框站得笔直,袖口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藏在里面的铜钥匙——那是沈夫人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说“清棠是我女儿,若有难处,你便替我护着”。

“当年夫人确实曾私下接见过一位陌生女子,还签了一份协议。”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纸片,纸边卷着毛,像是被反复摩挲过。

宴会厅的水晶灯在纸片上投下细碎光斑,照见最下方“沈念秋”三个字的签名——那是沈清棠生母的名字。

沈明远猛地站起身,西装下摆扫翻了桌上的果盘,车厘子滚得满地都是。

他盯着老周手里的纸,喉结动了动:“你...你说的女子是谁?”

“是苏小姐的生母。”老周的声音带着三十年管家的沉稳,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夫人发现苏小姐与沈家血脉不符后,暗中调查出林夫人当年调换婴儿的事。这份协议是夫人与苏母的和解书,上面写着‘若沈清棠归门后受不公,便以这份证据揭露真相’。”

“啪!”

林婉如突然踉跄着撞翻了边桌,青瓷茶具“哗啦”碎了一地。

她盯着那张纸,瞳孔缩成针尖大的点——那是她藏在书房暗格里的原件,怎么会在老周手里?

二十年前雪夜的记忆突然涌上来:沈夫人喝完参汤后攥着她的手说“婉如,我信你”,而她转身就把带血的调换记录锁进了暗格。

原来老周早就在监视她!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野种!”她抄起桌上的白瓷茶杯砸向沈清棠,杯身擦过沈清棠耳畔时带起一阵风,撞在身后的屏风上,碎成无数锋利的瓷片。

沈清棠侧身避开,发尾扫过一片飞溅的瓷渣。

她望着林婉如扭曲的脸,忽然想起前世雨夜那辆失控的轿车——那时林婉如也是这样红着眼,在记者会上说“清棠是小偷,是杀人凶手”。

“你错了。”她弯腰捡起一片带茶渍的瓷片,指腹轻轻划过锋利的边缘,“这一切,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

手机在掌心震动时,她的声音比宴会厅的冷气还凉:“我是沈清棠,现在要举报一起涉嫌非法买卖婴儿、诈骗豪门财产的案件。嫌疑人是林婉如,证据包括三年前仁爱医院的出生证明、苏若雪与林氏远亲的合影,以及老周手中的协议复印件。”

“不!”林婉如踉跄着扑过来,指甲在沈清棠手臂上划出几道红痕。

苏若雪尖叫着去拉她的胳膊,却被她甩得撞在椅背上。

沈明远站在主位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林婉如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沈家夫人!”林婉如的珍珠项链断了线,珠子滚进沈清棠脚边。

她突然跪下来,抓住沈明远的裤脚,“明远,你说过会信我的,你说过......”

沈明远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撞在墙上。

他盯着老周手里的协议,又看了看缩在角落发抖的苏若雪,突然捂住脸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我真是个傻子,被你们母女骗了二十年......”

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林婉如终于瘫坐在地。

她望着满地狼藉,望着亲戚们避之不及的眼神,突然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呜咽。

两个警察推开门时,她甚至没力气挣扎,只是死死盯着沈清棠,像条被抽了筋的蛇。

“带走吧。”沈清棠把手机收进包里,转身时踩碎了一片水晶渣。

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想起前世也是这样的黄昏,她被赶出沈家大门,怀里抱着被污蔑偷窃的珠宝盒。

那时她以为世界塌了,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天,才刚刚晴。

家族聚会散得比雪化得还快。

沈清棠回到楼上房间时,地毯上还留着白天被苏若雪哭湿的痕迹。

她拉开抽屉,取出母亲留下的旧丝巾——那是前世她死时攥在手里的,重生后她在衣柜最深处找到了它。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时,她刚把丝巾叠好。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清来电显示的备注“傅”,指尖顿了顿才接起。

“沈小姐。”男人的声音带着点低哑的笑,混着汽车鸣笛的背景音,“听说沈家今晚很热闹?”

沈清棠望着窗外渐起的暮色,忽然笑了。

她捏着丝巾角,声音里裹着点前世没有的轻快:“傅影帝消息倒灵。”

“毕竟......”电话那头的停顿里,传来车门关闭的轻响,“有人说要请我看一场戏。”

手机屏幕的蓝光映着她微扬的嘴角,床头柜上的老式座钟“滴答”走着,指针指向九点整。

窗外的风掀起纱帘,吹落了桌上一张未拆封的快递单——寄件人地址栏,写着“仁爱医院档案室”。

最新小说: 宁大力士和她的学霸同桌 渣夫死后,我暴富了 爱恨边缘之晨曦物语 败国公主靖若贤 重生之我用手工再创辉煌 风筝越墙 以庶盖嫡:重生嫡女冠绝京都 山远长伴晓 闪婚娶了个小祖宗,爷拿命宠 九重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