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照顾了半月,若贤的病也总算好了,只是若依不肯好好用药,病自然好的慢了一些。
“爹爹,我可以去看看妹妹吗?”若贤想去看看若依妹妹,连忙问着靖况。
“若贤乖,若依的病还没好,你的病才好,别去了以后又染上病了。”靖况安慰着若贤。
一旁给若贤看病的吕太医说“皇上无碍,小儿得了这个病一次,之后就不会传染了。乐康公主想去看乐福公主也是无碍的。”
“既然吕太医说了无碍,那我们的若贤可以去看妹妹了,只是·····樱娘娘可能对你不会有好言好语了。”靖况抱着若贤,想着这些天陆朱樱越发的无理取闹,怕陆朱樱会在言语上给若贤难堪。
“没关系的,爹爹,我是去看妹妹的,皇额娘跟我说过,樱娘娘最近因为妹妹的病而心情不太好,叫若贤不要放在心上。”若贤倒是心宽,自己只是想去看看妹妹,和樱娘娘也没什么关系。
“好吧,爹爹和你一同出门,爹爹回光华殿去看看折子,顺便送你去雨花殿。”靖况牵着若贤的手,靖忠臣跟在后面。
刚走进雨花殿,就看见陆朱樱在摔盘子跌碗的骂着,摔出来的茶碗正中若贤的脑袋,“公主小心!”还没等站在旁边的靖况反应过来,站在后面的忠臣就一个健步跟上来挡住了正飞向若贤脑袋的茶碗。
靖况看着坐在殿里的陆朱樱,陆朱樱只是不停啼哭“皇上,皇上,我们的孩子还是病病殃殃的,皇上只顾着照顾乐康公主,忘了我们也有一个女儿吗?”
“贵妃,若依怎么样?”靖况牵着若贤的手。
陆朱樱看着靖况紧拉着若贤的手,气不打一处来,并不想说话,靖况看着自己之前那么疼爱的陆朱樱怎么会变成这样,便径直走向若依的的房间,只见小侍女们都跪在床边,若依有一口没一口的喘着气“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乐福公主的病比乐康公主的病还轻,如今为何会病的这么严重?”
“回····回皇上,这药太苦,公主喝不下去,贵妃娘娘不让我们去请吕太医,说········”小侍女跪在地上颤颤悠悠的说。
“说什么?”靖况发了好大的火,吓到没人敢说话。
陆朱樱似没有了魂一般的走了进来,“是我说的,吕太医是皇后的人,会害了若依的。”
“贵妃你这是会害了若依的你知不知道?”靖况接过药,硬给若依灌了下去,“来人,去请皇后过来。”
马利清赶到只是只见若贤和靖况在若依的床前坐着,陆朱樱单单的站在地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靖况口出责怪“若依病成这样,你身为皇后竟然不知道,也不来看若依一眼?”
马利清想着这几天靖况与自己的感情变得比以前深厚了些,可如今竟不顾这么多人在侧出口责备,马利清立刻跪下,可自己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冤枉啊,我们娘娘隔三差五的就来雨花殿,可每次来都被樱贵妃挡在门外,不让进来,还说我们娘娘暗地里害不着乐福公主,就要明着来害,我们娘娘吃了好大的委屈。”凉月也跟着跪在地上,替马利清解释道。
“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朕?”靖况还是有些责备。
马利清见陆朱樱也站在这里,“皇上,能借一步说话吗?”
还没等靖况说什么,陆朱樱在一旁“皇后娘娘是要与皇上说臣妾的坏话吗?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臣妾的面说?”
马利清见陆朱樱如此咄咄逼人,自己也不需要客气了,“皇上,臣妾屡次三番的过来想要看望乐福公主,可每次贵妃都把臣妾挡在门外,臣妾若转头就告诉皇上,那臣妾不成了背后告状的小人?臣妾是皇上的妻子,更是皇上的臣子,要做到的不只是妻子的责任,还有臣子之责啊。”
“呵,皇后可真是好心肠啊,这么说倒是臣妾小心眼儿了,也是,如果没有臣妾的小心眼儿,怎么能体现出皇后娘娘您的宽宏大量,国母之风呢?”
“够了!皇后请起,是朕错怪你了。”靖况扶着马利清起身,“樱贵妃照顾公主不周,顶撞皇后,降为嫔位,乐福公主挪去凤仪殿养育。”
“皇上,您又要将我们母女分离吗?皇上!”陆朱樱哭的求着靖况,可靖况并没有看一眼陆朱樱,牵着马利清和若贤的手走出了雨花殿。
陆朱樱不敢对靖况出去,握着茶碗的手,朝着靖忠臣的脑袋上砸过去。
“哎呦。”靖忠臣被砸的吃痛叫了出来,见靖况停住看了一眼自己,靖忠臣行礼,“臣失仪·······”
“贵妃!请自重!”靖况瞪了一眼陆朱樱,就走出了雨花殿。